第二天一大早,景厘陪(péi )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,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(lóu )下。 不用了,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,就像现在(zài )这样(),你能喊我爸()爸,能在爸爸()面前笑,能这()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(fàn ),对爸爸而言,就已经足够了,真的足()够了。 景彦庭()的确很清醒(),这两天,他(tā )其实一直都很平静,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(shū )接受、认命的讯息。 是不相关的两个人,从我(wǒ )们俩确定关系的那天起,我们就是一体的,是(shì )不应该分彼此的,明白吗?() 景彦庭喉头()控制不住地()发酸,就这么()看(kàn )了景厘的动作许久,终于低低开口道:你不问(wèn )我这()些年去哪里()了吧? 爸爸!景(jǐng )厘蹲在他面前(qián ),你不要消极,不要担心,我们(men )再去看看医生,听听医生的建议,好不好?至(zhì )少,你要让我知道你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——爸爸,你放心吧,我长大了,我不再是从前()的小女孩了(),很多事情我()都可以承受()爸爸,我们好不容易才重逢,有(yǒu )什么问题,我们都一起面对(),好(hǎo )不好?() 别,这(zhè )个时间,M国那边是深夜,不要打(dǎ )扰她。景彦庭低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