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之(zhī )所以开始喜欢北京是因为北京很少下雨,但是北京的风太大(),昨天回(huí() )到住的地方,从车里下来,居然发现风大得让我无法逼近住所,我抱着买的一袋苹果顶风大()笑,结果吃了一口沙子,然后步步艰难,几乎要匍匐前进(jìn ),我觉得随时都(dōu )能有一阵大风将(jiāng )我吹到()小区马路(lù )对面的面馆。我(wǒ )不禁大骂粗口,为自己鼓劲,终于战胜大自然,安然回到没有风的地(dì )方()。结果今天()起来太阳很好,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有风。 - 然后阿超向大家介绍,这个是老夏,开车很猛,没戴()头盔载个人居然能跑一(yī )百五,是新会员(yuán )。 当年春天即将(jiāng )夏天,我们才发(fā )现原来这个地方(fāng )没()有春天,属于典型的脱了棉袄穿短袖的气候,我们寝室从南方过来的几个人都对此(cǐ )表示怀疑,并且()艺术地认()为春天在不知不觉中溜走了,结果老夏的一句话就让他们回到现实,并且对此深信不疑。老()夏说:你们丫仨(sā )傻×难道没发现(xiàn )这里的猫都不叫(jiào )春吗? 站在这里,孤单地,像黑夜(yè )一缕微光(),不在乎谁看到我发亮 第三个是善于在传中的时候踢在对方腿上。在中国队(duì )经过了边路进攻和小()范围配合()以后,终于有一个幸运儿能捞着球带到了对方接近底线的部位,而且居然能把球控制住了()没出底线,这(zhè )个时候对方就扑(pū )了上来,我方就(jiù )善于博得角球,一般是倒地一大(dà )脚传球,连摄像()机镜头都挪到球门那了,就是看不见球,大家纳闷半天原来打对方脚(jiǎo )上了,于是中国人心里就很痛()快,没事,还()有角球呢。当然如果有传中技术比较好的球员,一般就不会往对方脚上踢了,往往是踢在(zà()i )人家大腿或者更(gèng )高的地方,意思(sī )是我这个球传出(chū )来就是个好球。 然后老枪打电话过来问我最()近生活,听了我的介绍以后他大叫道:你丫怎么过得像是(shì )张学良的老年生活。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()盾,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,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,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(duō )的不()是好东西,中国不在少数的(de )作家专家学者希(xī )望我写的东西再(zài )也没人看,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()人看,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《三重门》是本垃圾,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()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,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(jù )人物对话,要对(duì )话起来也不超()过(guò )五句话。因为我(wǒ )觉得人有的时候(hòu )说话很没有意思(sī )。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,接到一个电()话,是一个外地的读者,说看了我的新书,觉得很退步,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,小说就是生活,我在学校()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,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(gāo )一变成了高三,偶像从张信哲变(biàn )成了F4而已(),所以(yǐ )根本不在一个欣(xīn )赏的层次上。我(wǒ )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,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()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。这是一种风格。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()了个电话,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,果然是一凡接(jiē )的,他惊奇地问(wèn ):你怎么知道这(zhè )个电话? 之间我()给(gěi )他打过三次电话(huà ),这人都没有接(jiē ),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,所以在和徐()汇区公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,他和我寒暄了一阵然后说:有个事不知()道你能不能帮个忙,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,估计得扣一段时(shí )间,你能不能想(xiǎng )个什么办法或者(zhě() )有什么朋友可以(yǐ )帮我搞出来?